到底是谁说的,觉得一部作品意难平的话,再玩一遍就不会意难平了?
本文最初写于 2025 年 6 月 13 日
确保你适合读这篇文字
新岛夕有种魔力,无关剧本或自身实力,明明本应该和濑户口、田中、朱门优、星空一样冷门,却总让一群庸俗不堪的低级废萌豚觉得自己作品是它们配接触的东西。既不愿意尝试了解,又不愿意选择观望,最后只得凭那半桶水想法和单细胞脑袋,对一个虚拟角色,对作家本人,进行无能狂怒。玩你那叫 GalGame 的废萌去,少来视觉小说沾边。
昨日恰逢 6 月 12 日,星奏与洸太郎的生日,同时今年也是恋彼女发行十周年。前天,我时隔两年重新打开了这部充满回忆和青春的作品。本以为能较为平静地玩完,欣然接受一切,可新岛夕的故事还是太过犯规,推到 TE 终究又破防了。确实无法否认,刚结束一段故事时受到的主观情绪冲击,某一瞬间,我想或许能和那些辱骂和抹黑新岛夕的废萌豚和解,当然,仅仅是一瞬间罢了。新岛夕文字大抵是唤起了我的回忆,两年前暑假,凌晨推完 TE,通宵麾下千余字,试图传达某种无形之物(此刻亦是如此)。不短的一段时间里寻觅网友所创作的 IF 线和深度解析,可终是聊以自慰,难以治本。循环往复听着 Yukio 的歌声和水月陵的乐曲。如今,那股情感又汇聚在我的心中,重温昔日情感的洗礼确实达到了。
前言
有关剧情剖析和星奏本身内容可先参阅两年前的文章 致一份两情相悦但没能走到一起的感情——「恋×シンアイ彼女」。虽然基本观点未变,但这次重玩势必让我有了更深层理解。比起当初,感动未减,在一些问题上也看开了。最开始写下的文章,现在看多少也挺稚嫩,甚至不忍再读一遍。初次玩完后承认星奏离开的事实,同时表达难以割舍和磨灭的沉重感情。稍微冷静下,对某一段话进行解读,对细节、伏笔进行剖析,又改变了对星奏离开的看法,增多了理解。而之后,不断急于拨乱反正,向他人证明星奏最后一定回来了、星奏不是坏女人。话说回来,如今仍必须承认,新岛夕笔力没能完全展现他的想法,至少本作如此,需要玩家能对上电波,导致大部分作品都具有「挑人」的气质。不过,也不乏各路大佬反复品味文字,写出一篇篇万字长文,以补齐新岛夕没能直接显露的意图。回看自己,实属惭愧,作为一名理工男,语文向来不好,自没有靠一句话写出千言万语的超能力,更没有耐心说服别人的嘴巴。现在一想,其实很多争论与证明没太大必要,太长的分析也会看得令我头痛。星奏的清白并不需细节、伏笔、歌词等等去发现或佐证,那只是用于强调,故事本身中就已有显而易见的魅力。此外,很多分析恋彼女视频和文章总聚焦于「梦想」与「爱情」的对立,说是文艺作品亘古不变的命题之一,我不可断言这是错误,因为有莎士比亚那句话。是啊,如此常见的命题以至于烂大街,而但凡了解过新岛夕,玩过他的其它作品,都知道新岛夕一直以来所传达的可不是这个,他如何犯文青病也不会写出这种俗得要死的主题。何况,把「梦想」与「爱情」视作对立就是一种伪命题,又不是不能并存。本文则会尝试从新岛夕的不变主题「爱」出发,并结合其它作品进行说谈,回到本源,而不局限于无尽的证明或者二元对立中,就当是我的碎碎念吧。
爱与爱情
广义上的爱,涵盖着所有人与人间的正向感情——亲人之爱、男女之爱、友人之爱乃至更多。狭义上的爱自然是男女之爱,本文有关「爱」的讨论也默认是基于男女之爱。那么种「爱」和「爱情」有何区别?不妨换个问题,视觉小说及其它二刺螈亚文化常见的「恋爱」主题,追根溯源即日语单词「恋(こい)」,其是隶属于「爱」还是「爱情」?我认为属于「爱」,或者说男女之爱即是「恋爱」。理想状态下「爱」和「爱情」都是纯粹的,只是实质有异。(恋)爱不同于爱情,它更加高洁和无私,是一种由 A 及 B 的单向感情,是一个人的事,它不求回报,又无关结果,超越得失,也无功利,只是聚焦对象本身,自发地去付出、去行动,为之驻留,为之献身,因之寤寐思服,因之惆怅万千,剩下别无他物。当然,这不代表要否定期许得以回应的憧憬,只是重点不在此。归根结底就是单纯而简单的「爱慕之情」。而「爱情」是 A 及 B 同时由 B 及 A 的双向联结,是两个人的事,它的前提是双方具有「爱」的情感且地位等价,其建立在互动、回应与承诺的基础上,但更强调关系的发生和维持。健康而理想的「爱情」也应当有及时的正向反馈。
基于此,再来审视星奏与洸太郎的「爱情」,就会发现不是那么理想。这并非哪一方的责任,就像当初文章所说,爱情中的喜与悲由双方共同造就。作为一种关系性存在,爱情需要双方的共同努力。洸太郎虽然尝试传达,却未能在关键时刻消除两人间的心结。他自以为星奏有难以说服的态度强硬性格,可事实是自己从未尝试去说服。如若第二次时稍微强硬点何谈后面内容?结果却是生闷气,和选择同样的沉默。重逢后,一来就是自顾自解说自以为的真相,毫未成长。明知有沟壑存在,却因为童年创伤而敏感多思,任由芥蒂发展成隔绝两人的屏障,直至迫使星奏因为已根深蒂固的误会,不得已选择第三次离开。当然,如果要将此归咎于新岛夕的剧情问题,我也无法完全反驳。面对洸太郎的信,星奏没有回应也没有倾诉,对于感情也有点不坦诚,又或者激进点说,可能在她心中确实是「朋友略微大于爱人」(无关梦想),这是客观上的过失。但只要认真看过剧情,就不会得出「被星奏甩了」的结论。她并非出于不想,而是本就不善言辞,再而这份情感太过沉重。当星奏给那个玩弄感情的男人一巴掌,足以说明她对感情的重视,绝非随意之人。因此,对星奏而言,在未彻底弄清楚自己所思所想之前,怎么随意地回复心爱之人了?逃避和离开并非因为无情,而是太过温柔和深爱,总想独自承担一切,至于处处谨小慎微,担心表达出错和无法完美回应。在 TE 重逢被洸太郎误会时,星奏能做的只有三缄其口,到一发不可收拾时,不得不留下看似无情的「再也不会见你」,那也只是不想再造成额外伤害,和对可能的两人关系彻底崩塌的回避。看似朋友大于恋人,实则因爱而生的恐惧大于一切,她最爱洸太郎,但也最害怕面对与洸太郎的关系。某些开着星奏还债低俗玩笑的虫豸可谓真是欠图。或许有人会说「明明星奏都没做到,却为何要要求光太郎做到这做到那?明明都那么深情了」,深情没错,但只有深情而无实际,那叫一厢情愿跟自我感动。确实,星奏自己都没能主动找男主解开心结,不善表达不是万能借口,哪来理由要求男主?可两人因「爱」而产生互动时,那就是爱情,爱情应双向且平等,但「平等」不等同「镜像对称」,也不是行为同质,若绝对秉持「敌不动我不动」态度,连「告白」这一事件都不会发生,只能与「爱情」无缘。总有人要踏出第一步,既然已知对方的缺点,那么主动进行补足应是理所应当。
「我把"喜欢”这种感情忘在了一个很遥远的地方」
「所以现在我无法喜欢上别人」
「但到了应该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我必须去把这份感情找回来」
「我同意你刚才说的话,我也觉得人生中不能一直没有这样的感情」
「所以我总有一天必须得正视这些问题」
最初的回应等得实在太久,只得感叹。以前我总谴责光太郎不对,可一代入又未必能当好这个角色,因为星奏你啊,确实很是「卑鄙」,再怎么不善表达却只得挤出「对不起」又叫我怎么回复呢?所以说,这个跨度二十多年的故事,客观上是没能共同添柴呵护好「爱情」的篝火,即便双方作为「爱」的燃料都很充足,一个不表达一个不去问,因儿时的小误会,使得两人后面越来越不信任和惧怕,最终弄巧成拙。要我形容的话,真是两个「傻孩子」。从小到大,一起做了那么多绕弯子却挺浪漫的事。但也不必惋惜遗憾,因为它常伴在身边,何况恋爱本就是毒素,一旦开始便无法控制。
传达物语与幸福守恒
当初我不理解,为何有人大谈特谈「传达」,更不喜欢「想要传达给你的爱恋」这个自以为是的中文译名。现在看来,虽然观点未变,但关注点已经发生了转移。尽管新岛夕没有给出星奏视角确实令人遗憾,但这并不影响理解作品的核心。他想表达的自然不是重在维系和双向的「爱情」,而是单纯的「传达」之美与单向的「传达」勇气:曾经的话语没有回应?那就再传达一遍!还是没有回应?无所谓,传达了就好!告诉她——姬野星奏,我喜欢你!就够了!
为何「理想」很美?因为在于「想」,那无关事实如何,也并非妄想,而是对美的追求,对希望的坚信,同时也是星奏所喜欢着的洸太郎模样——「你总是在迷茫中寻觅着什么。我一直向往着这样的你」)。而「想」可谓贯穿剧情始终,从最初洸太郎洋洋洒洒写下名为小说的告白信时的「想得到回复」, 再到重逢时,星奏以泪洗面的怒吼「想啊,我怎么不想,我想见你想得不得了!一直以来,都想见你…」,以及最后,洸太郎拼尽全力也要弄清真相所传达的「我想见你,我喜欢你」——此刻,新岛夕的缺憾美学达到极致。这一次重玩,我发现重心其实不在最后的 TE,而是日常的说笑不断(以至于截了不少星奏表情包),不仅有趣,也能看到我不曾拥有的名为青春之物,还有在那纯洁无暇的儿时,两人做出的一件件傻事——一个站在海边等了一晚上,一个累死累活淋着雨也要走到海边。都沉迷于各自世界,却又相互交集、相互依偎(幼驯染真得让我毫无抵抗力)。到了高中,不期而遇的重逢又让那段短暂时光变得闪耀而充满活力,接着再次豁出所有勇气,拼命传达那份小小而又弥足珍贵的、诞生于儿时未曾中断的感情。如此努力的模样、如此纯粹的感情、如此耀眼的青春,看着那个背影、那一理想、那份勇气,以及没能继续书写下去的续篇,和曾经那 Glorious Days(光辉岁月),才是真正让我动容之物。传达就好,意义并不需要,可惜,这并非这充斥实用主义至上的文化沙漠之地所能理解。于它们而言,非技术类文章均无意义,只是无病呻吟。于我而言,写下所思所想本就是一种传达,传达给作家,传达给虚拟角色,即便这是我注定收不到回应的单相思。
其实我也不想再强调结局,但误会实在太多,就迫不得已。在「夏梦渚」的最后,女主七濑步向男主说道幸福守恒论——「人一生所会遭遇到的悲伤的分量,是已经决定好了的,所以呀,我一定会变得幸福起来」。结束恋彼女 TE,GLORIOUS DAYS 响起,如果说「童年的不幸要用一生去治愈」,那么或许此时有一种新理由可以慰藉:我们相悦于童年,却在最美的青春时刻相互离去,留下你不在的毕业典礼,浪费的时间已然甚多,既然不可挽回,那就请让两人的幸福与恩爱填满剩下的整个余生,直至白头,以治愈曾经的伤痕。所以,结局是星奏回来的 Happy End 无需多言,毕竟磨难遍尽而又两情相悦,何无理由修成正果?何不是好结局?不必的苦难已经太多,噩梦之后为何不是美好?回忆之中,既有懵懂的执着,也有心动的接触,更有难耐的痛苦,那么待这结束,等待着的必然是**「回忆过后的美好续篇」**。TE 最后这句话已是太过明显的暗示,并不需要靠咀嚼文字去寻求证明。可悲的是,现实主义者已经麻木到既不愿相信,反而以之诋毁,明明故事脱胎于虚拟中,却妄想带入现实的丑恶,浸染理想的纯粹。对于理想主义者,正因故事诞生在虚拟中,所以希冀幸福定然守恒,得以弥补遗憾,这跟现实无关,反而促使能更为清醒看待现实,因为比起麻痹,现实主义者更为麻木。
浪漫与勇气
为何玩完后如此感动了?是没能窥探那之后的幸福续篇?还是因为历经的磨难太多?亦或故事完结本身?是悲伤的泪水还是喜悦的泪珠?无从得知,或许都有。然而有一点很明确,也是上文反复提及的。有人说恋彼女比起其它恋爱作品太过现实,我说你只玩过废萌也只配玩废萌,更不懂什么叫现实。一次又一次努力传达与告白,大胆地宣泄「我喜欢你」,丝毫未参杂半点功利,这一点有多少人能做到了?这也能叫现实?现实中分手后,计较着谁错的多、谁付出的多,用最狠毒的语言,辱骂昔日爱过的 Ta,如今还要在虚拟中,对一虚拟角色加以骂名,真是悲悯。这也不怪任何人,首先是新岛夕的视角欺骗如此,使得星奏招致骂名。其次故事是已知的,现实是未知且有风险的,还有时代加持,这正是现实与理想的差距。在高度快速化的现在,人早已畏惧表露爱,生怕昨日深情成今日小丑,人也早已胆怯付出,生怕昨日暖男成今日舔狗,人既找不到如星奏般能告白的对象,也没有如洸太郎般敢于告白的勇气,转而只想获得低廉而短暂的快感,剩下一群看客嘲弄着所谓的「坏女人」、骂着傻逼新岛夕。从这点出发,一群连勇气都丧失的废萌豚哪有嘲讽洸太郎和星奏的资格了?
骨感的浪漫香甜而苦涩,不懂新岛夕的人只能品出其中的苦,并加以放大,以至于注定度过相对失败的一生。对于恋彼女,它们将其庸俗地归为犯了文青病的青春伤痛文学,或者草草总结为「你的女朋友跑了三次、利用完就甩的狗血故事」,甚至意淫是新岛夕自己的悲惨经历写出来恶心我们废萌豚。理想主义者从不被理解,中国人都知道的例子是屈原,它们正是其笔下的「谣诼谓余以善淫」,毛姆的六便士只能用廉价的道德指责其三观不正,堂吉诃德在它们眼中是可怜的精神病,盖茨比在它们眼中是活该的舔狗,三岛由纪夫在它们眼中是军国主义和政变失败的小丑。对不甚了解之物,只会粗暴地贴标签。同样的,我将其类比于文学人物,会认为我是岛孝子自视清高。
当一个概念被抽象异化为一种娱乐化的标签的时候,对某些看客而言,它的本来面目与客观事实都变得不再重要,重要的是这种梗刷起来似乎很有趣,或者刷这些梗会让别人觉得我很上道。至于事实究竟是什么,除了真爱粉,谁又会在意呢?人对于吃别人人血馒头的事,任何时候,都很感兴趣呢。——BGM
追本溯源,人类究竟为何恋爱了?明知爱未必有果,明知爱情在时间摧残下也可能变心?太宰治说过「人类是为恋爱和革命而生的」,显然此处的恋爱并不指生物学上的交配,否则将不配与革命并列。个体身处于孤独和虚无之中——生来如此,对抗孤独和证明存在也就成为命题。革命与恋爱都能打破桎梏,一个从宏观出发,一个从个体出发。一个建立新世界,一个塑造新自我(即在恋爱中学会成长)。投身于革命中,只得义无反顾。投身于恋爱中,正如洸太郎所说「虽然没办法知道对方对自己是怎么想的,但是一旦恋爱了,怎么样都没法控制住自己,要不要去努力已经不是我能管的了」。革命很浪漫,恋爱亦是。革命会失败,恋爱亦会终结。驱使两者的终究是那份「勇气」:
「我——国见洸太郎这个人想要接近姬野星奏,需要一种特别的勇气。」
「难道又要我鼓起这样的勇气吗。」
「那也无妨,我又没被甩」
「我只是没有得到答复而已。」
「问她一次没有回应,那我再问一次。」
「向她表白一次没有得到答复,那就再表白一次。」
「我注意到我是真的喜欢她。所以我要抛开一切不安,竭尽全力向她伸出手去。」
「这是驱散我心头愁云的唯一办法。」
「不管在前方等待着我的会是什么,我都必须迈步前行。否则什么都不会改变。」
新岛夕在「魔女恋爱日记」所议论核心就是爱的有限与变心。卑微渴求爱不会离去自然不对,但因此惧怕爱的来临更不对,人应时刻有着迎接爱的来临和欢送爱的离去的勇气。纵观大部分作品,新岛夕所强调的都是「爱」的过程和情感体验,而失恋后,更重要的是从中学会成长,而非驻足于此,这也是恋彼女 TE 是对整个剧情升华的原因,玩家不再是第一者,而是第三者、旁观者、见证者。若简单地概括为悲剧更为铭记人心、比喜剧更好,并不合理,因为新岛夕的废萌无疑也很优秀(恋彼女新堂线、如月金星)。一定程度上这种风格源于日本传统的「物哀美学」,通俗地讲就是短暂之美、因消逝而美、注重过程中的细腻情感之美。业界常把濑户口比作 GAL 界陀思妥耶夫斯基,因为都披露黑暗和人性之恶~~,那或许把新岛夕比作 GAL 界川端康成又未必不可吧~~。不过,在其他脚本家作品里很难感受到这种物哀之美倒也是事实,更多的是偏向中国传统式悲剧——把美好的东西毁灭给人看,又或者罗曼罗兰式的英雄主义和存在主义反抗式。关于新岛夕与物哀这点,之后再细说吧~~,因为我还没玩「Coming×Humming!」,免得以后写新岛夕专篇没得谈的~~。
结尾
当人遭遇世界的非理性(天灾)时,很难找到某一具象的罪魁祸首,只得感叹「如果所有人都没错的话,或许错的是这个世界吧」(「青空的卡缪」)。但对于恋彼女,非要我找个对象怪罪的话,那还是有的——该死的事务所和乐队的狐朋狗友(居然他妈的不让人家回信,你特么才是误会的源头!)。
老实说,我可能是个有某种报复性心理的人(具体体现是故事中作殉道者一了百了)。当初和现在推完都偶尔想过:洸太郎因爱自杀,或者类似于某火车旮旯中酗酒过度而死,然后以自己的死作为美学升华的仪式传达给星奏,让星奏陷入无尽自责,后悔自己应该选择「接受戒指和幸福」,而非「替狐朋狗友还债」。可这样不妥,因为与上文推论相背,忽略了很多细节,实在肤浅。即使抛开不妥,星奏该怎么办了?活着,那彻底没有幸福的可能。殉情,那对这两人实在太过残忍,我不敢想。
Claude 告诉我这文章某些地方的用语可能过于尖锐,原本打算改的,但看了一下 Steam 和 BGM 新岛夕个人页某些逆天废萌豚的话,决定还是予以保留,并把标题「传达的勇气和新岛夕美学」改成「传达的勇气和可悲的现实主义者」。
如果要留下什么祝愿的话,那大概是希望明年这时也能抽空再推一遍恋彼女吧。
好了,暂时就这样吧,整得跟第一次写恋彼女文章一样。但也说不定,以后想到什么可能还会加上去。
